又是一天清晨,伊丽莎白从简陋的木板床上醒来,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。她对空气中潮湿发霉的味道早已习以为常。比起坐在床上怨天尤人,感叹生活之艰,不如起而行之,脚踏实地的过好每一天。轻轻地拍了拍她粉嫩的脸蛋儿后,已无困意的她便拎起木桶出门打水。
路上伊丽莎白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混有泥土香味的空气。偶然看到路边成群的越冬山菌,过去将它采下,放到裙摆前的口袋里。琢磨着用这些野味来给自己的弟弟妹媚们煲一锅汤。到了小湖旁边,她缓缓蹲下,用手舀了些水洗了洗自己的脸。初春的湖水还有些微微的凉意,恰到好处地沁人心扉。湖水平静无波,映照着她的绝世容颜。如果这是童话里会说话魔镜,一定会穷尽自己的所有言语来形容伊丽莎白的美貌。
打完水后,伊丽莎白拿围裙擦了擦手,抬起头偶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只野兔与她四目相对。能够在罗刹广袤的山林中度过冬天的生灵,无一不是机灵又幸运的小家伙。它竖起长长的耳朵,充满了警惕,不过既然遇见了伊丽莎白,就说明大自然对它的眷顾到头了。
伊丽莎白伸出左手,冲着野兔打了个响指,随后那野兔便一动不动。如果能走近去看,便会发现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全身已经被一层薄霜覆盖。成了冷鲜肉了。
伊丽莎白走过去弯腰捡下野兔,却听到了几个人的脚步声踏着地上的枝叶走来。“把那只兔子放下,那是我们的猎物。”三个身穿笔挺制服制服,脚踩长筒皮靴,头戴高高的黑色基瓦帽(有檐平顶桶状军帽)的卫兵。帽上配饰的金色双头鹰徽和黑色军服上的银质纽扣泛着点光,好不威风。伊丽莎白见来者是罗刹的禁卫步兵,忙把已经冻成冰雕的野兔放下,有些畏惧的慢慢退后。那群卫兵也看到了伊丽莎白的丽质美貌,比佩尔加湖更加澄澈明亮的眼眸里露出的不安更是让他们血脉喷张。领头胸配勋章的八字胡卫兵吹了个口哨:“我们可以与你一起分享这只兔子。”说着三人向伊丽莎白缓缓凑近。
“我..我不要了..”伊丽莎白的声音有些颤抖,顾不得拎起水桶,拔腿便跑。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子,三卫衣着高贵的卫兵们大笑,借着,那八字胡从腰间的枪套中掏出了小型的手持火铳。
“别把这么好的身子打花了~”一位身形魁梧的,粗嗓门的卫兵调笑道。“那倒未必,阿丰尼亚连兔子都打不到。”剩下的一名卫兵说话时,一双蓝色的眼珠子总是提溜乱转。两名士兵双手环胸,互相打趣。在他们眼中,伊丽莎白和那林中的野兔并无区别。
“啪!”随着一声枪响,钢轮在弹簧的带动下飞速旋转与机头所夹黄铁矿摩擦产生火花,点燃引药,引燃枪管中的发射药。枪口的黑烟向上缓缓飘散,林中惊鸟四散而飞。
火药击中了伊丽莎白的右肩胛骨。火药的冲击力让她打了个趔趄,小小的少女仆倒在地,跟她围裙里散落的蘑菇一样,无力站起。背后传来皮靴一步步踩在落叶上的沙沙声,这声音仿佛就是自己的丧钟。虽说自己可以奋起反抗,可对方是罗刹的禁卫步兵,自己一旦与他们为敌,便是与整个罗刹为敌。此身可陨,可是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们呢?姐姐死后,他们就只有依靠自己了...
伊丽莎白还能动的左手死死攥紧一把泥土,双眼紧闭,满脸苍白的等待即将到来的耻辱。
被同伴唤作阿丰尼亚的人上前将伊丽莎白的身子翻了过来,全然不顾她从眼角留下划过脸颊的泪滴,和从右肩流下浸满衣衫的血浆。他粗暴地将她的围裙撕扯下来,望着她紧被贴身衣物包裹的诱人完美的胴体,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,拍了拍她天生自带一抹绯红的脸颊,扭头笑嘻嘻和同伴说道:“诸位,我们捡到好东西啦”蓝眼的士兵似乎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,拉了一把阿丰尼亚的肩头:“阿丰尼亚,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。”
“我差点忘了。”阿丰尼亚笑笑,招了招手,那个粗嗓门便上前掰开伊丽莎白的大腿。阿丰尼亚随即探下头去。伊丽莎白紧咬着牙,紧闭着眼,像一具死尸一般,但是嘴唇微微的颤抖证明了她内心的悲愤。
随后,他又细细的确认了伊丽莎白的腋下和大腿内侧。对同伴点了点头。见他点了头,粗嗓门便松开手起身。不过他们脸上的笑容不减反增。
阿丰尼亚吹了个口哨,以手梳了梳伊丽莎白漂亮的马耳他蓝的长发:“算你走运啦~”“幸运?但愿她能活着度过与陛下的第一夜。哈哈哈”粗嗓门的笑声如同嘶哑的乌鸦一般呕哑嘲哳。“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,反正这下能拿到天价的赏钱了。”蓝眼睛的一双玻璃珠似的眼睛,转的更活分了。
在三人的三言两语中,这“战利品”的结局就算是敲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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